今天在 OTO 看了一個三人的即興演出，記住了 Dominic Lash 這個人。智識與動物性並重的即興賭徒。想買兩張他的 CD，身上只有一張的錢，他說沒事，給了我兩張，我說下次碰見請你喝酒。
其中有一張叫 But everything now left before it arrived，非常喜歡裡面 John Butcher 的薩克斯。
下午的時候見了在 OpenAI 裡的一個工程師，這個人像一隻非常機敏的小松鼠。外面一直下著雨，這兩天有球賽，酒吧裡都很吵鬧。到 OTO 的時候才五點左右，離演出開始還有三個小時，這個點應該是不進人的。身上帶了一本書，卻找不到安靜的地方可以避雨。於是還是推開了 OTO 淡藍色的門，問說今天可不可以當志願者，雖然工作人員很好意地說如果你需要一個 shelter，可以呆著，不用當志願者。但還是當一下比較順理成章。於是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看書。
中間樂手們試音，被吸引過一些秒。等到了七點半，開始點蠟燭，人陸陸續續地來。
Dominic Lash 是代替 John Edwards 來的，而我本來是在朋友 Mabu 的熱烈推薦下對 John Edward 產生好奇，並且下午剛好在附近，才臨時起意買票來看。我太懶了，懶到對自己熱衷的事情都犯渾。
我想起看過一個動畫片，叫狂賭之淵。賭博雖然是有技術經驗的行為，但那部動畫片給我的印象是，越活在過去的人，輸得越慘，越是背負沉重的期待的人，輸得越慘。好的賭局並非呈現競爭的局面，而是在一種隱秘的節奏中暢快淋漓的對話。
即興也是同樣的，思考與不思考，直覺與潛意識，記憶與當下，預想與偏離，理性與瘋狂，知識與動物性，互相纏繞直到結束。
我也很久沒有不故作聰明地畫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