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聆聽上次跟朋友 a 和 j 一起在 ems 玩弄 roli 跟 crackle synth 的錄音。那天是晴天,草坪上放了一張窗戶圖樣的茶几。紫色軌和肉粉色軌道真的很懶呢!大家都覺得 crackle 挺好玩的,老是會被電到,shit 玩完忘記洗手了。怎麼說呢,又嚴肅又搞笑又無聊,有時候還挺莊重的。
和宣霓玩得也很開心,只是沒錄音不記得玩的是啥了。就記得我上去一頓打鼓,宣霓鋼琴,彈完她說過年了。。。哈哈哈銅鑼滔天。然後她蹭我的 digitakt 玩了一會兒,又玩了工作室的羅蘭鼓機,我還哼哼唧唧了幾下。
跟整好一起錄的給某新興廠牌的那次,見證了一株植物突然伸展開來。我草,神經病。然後事後又,哼。😮💨。不想說得過於明顯了,對於一個明顯不喜歡放過自己的人,還能說什麼呢。
上面這些是前兩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寫的,沒有發。今天接著寫今天的心情吧。重新擺了一下工作室裡的東西的位置,把空間分成了兩部分,裡面靠窗的地方就像被家具圍成了一個四合院。突然它們都好像找到了自己原來應該在的地方,很舒服。
今天醒來,心情就像在充滿陽光和霧氣的教室裡輕輕掃地。於是就賴床,睡睡醒醒。再和發小聊了會兒天,發現我倆已經認識了十年。今天我才真的可以去告訴她我的內心許多不重要的細節。掛掉,往外面喵了一眼,好美的天氣啊,出去走走吧。但是已經開了一瓶昨晚買的啤酒,好好喝哦。啊,好懶。嗯,那今天就跳過吧。
我想我最近的狀態應該是相當混亂的吧。既有卑微的回避,又有嚣張的控制狂氣焰,承認、接受、反抗、排斥,但是所有的情緒都讓我感到興奮,一種,要變身!的感覺。雖然是以一種,我要發神經了!的面貌出現的。
突然想起來上次遇到的 katz 的朋友好可愛啊,不知道回波蘭了沒有,想找他玩。想和他熟悉到可以捏他臉的程度就可以了。(再也不想因為喜歡和我玩的人是好人或者有很多優點所以才不拒絕跟它們玩了,我的前三十年有點太變態了,簡直是自我 pua 史)。大概就徹徹底底意識到了這件事以及自己的愚蠢程度,最近才那麼興奮吧。